子。 从前只要家里哪件事儿不合她心意，她都能站在院子里扯着嗓子骂上半天。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，她准会第一个跳出来闹腾。 可现在，陆启明都说出那样的话了。 她居然就这样低着头，死死地抿着嘴唇，一声不吭。 他还不死心，颤着声音，几乎是带着哭腔追问：“妈，你说句话啊！你说句话！我爸肯定是在胡扯，对不对？你快说句话，证明他是错的啊！” 杨娟花依旧沉默，只是咬着下唇。 陈医生静静地站在一旁，双手交叉在胸前，嘴角微微扬起。 “还问她干嘛？” 陆启明冷笑一声，语气冷硬。 “我自己的儿子，我自己还不清楚吗？你以为我是瞎的聋的？这些年我看不明白的事儿还少？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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